亚庇图さん

嗝——

…邪教…tag随便打一下好了…我还是有点想补藏狐那个文…





  审神者这一次仿佛十分自信,捏着十几张符纸,打算在这一次限锻难得的限锻中,锻出安纲家与童子切同为源氏的刀剑。
  
  小乌丸没有说话,作为曾经那把刀的宿敌他自然清楚会是谁,他转身走了出去,靠在墙上看着屋檐下被风完全包裹的风铃,风景只是沙沙的响着,却也足够让那把刀剑失神。他沉默不语着,直至刀匠的敲打铁器的声音正式开始,他才醒悟过来,再次走进短刀室内,陪着异为期待着那一位的审神者。审神者的精神很好,他在那一次寻觅中很悲哀的没有寻觅到,这一次也算是把剩余的希望同资源寄托上去,他剩下的坚持恐怕只能坚持这一天了。
  
  那么小乌丸算是期待他吗?究竟是算还是不算,可笑的是他也弄不懂了。明明知道应该放下一切,也应该做到心中所决定的事,倒是他的话一次次萦绕在他的脑海中,小乌丸晃了晃脑袋,瞳中再次只剩下面前在煤炭中熊熊燃烧的火焰。
  
  ………
  
  “嗳,我给你讲个笑话,你听了可别哭呀。”
  
  天光丸眯起眼睛,转过头来笑着,微歪了歪头回应那一位尚且幼小的付丧神,手中持握的太刀的血珠顺着刀刃流下,滴在船上,年幼的付丧神见他这般模样,也笑开来。
  
  “平氏的人,都跳海了。”
   “嗯…?然后呢?”
  “小乌丸也跳海了。源氏胜利了。”
  “除了那个投降的平家人,没有一个活着的。”
  “不对,——”
  
  天光丸背过身去,睁开眼睛,看着面前彻底死透的刀灵,将本体指向海面,狠狠甩去上面的污渍。随手收刀入鞘,沉默良久才回应身后的小家伙。
  
  “乌鸦他们这次胜利了才对。…”
  “嗯?什么?”
  “不,没什么——该回去了,狮子之子。”
   “另外,这次的笑话很好笑。唔…笑到都哭出来的那种…虽然我哭不出来了。毕竟刀剑是没有感情的——开玩笑呢。”
  
  在海里慢慢腐蚀至彻底失去一切,直至被没有理智愤怒的怨灵一点一点的吞噬掉自己的剩余的灵躯,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,或许付丧神连疼痛都不会得到。天光丸转过身,看向深不见底的海,却一下子失了神。究竟是值得高兴还是什么,他只觉得仿佛彻底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,以至于被他的主公们称之为一切的地方空落落的。
  
  ……
  
  『大原安纲锻冶的双子——天光丸正在这里。你就是这里的家主吗?』
  
  随着审神者的一阵欢呼,樱花落在那把刀剑所化作的身着青色狩衣的白发男子身上。小乌丸眯起眼睛,抿了抿嘴,最终还是没说出一句话来,转过身去打算离开,只是不巧审神者过于激动飞奔出去告知本丸全体刀剑这个好消息,这锻刀室中只剩下他们二人。 天光丸勾起唇,却不再像曾经那般眯起那双漆黑的瞳,反倒笑出声来。
  
  ………
  
  “所以说呢?”
  “我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兄长所憎恶的。毕竟因为这样而堕落跟你们一样,很好笑吧?”
  
  天光丸伸出手来,轻轻摸了摸短刀的头,又抬起头来,看向远方正在摸进的一番队。他保存完好的不肯放手的东西,居然是曾经平家重宝的碎刃。
  
  “那么——八幡太郎…天光丸——出击。”
   “改变历史吧。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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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奇阿荒,你在做什么,快点起来打工改变夜之食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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